亮剑不正当竞争行为！深圳中院典型案例带你涨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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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东远公司于2008年成立，经营范围包括企业登记代理、代理记账、投资咨询、商标注册代理等。朝东远公司在多年经营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客户信息，包括客户名称、联系人、联系方式、合作方式及价格、税务信息等。为防止客户名单外泄，朝东远公司对上述客户信息采取了相应的保密措施，包括制定保密规章制度、将客户信息由专人专管、要求员工按照公司提供的联系方式与客户联系、与员工签订《保密协议》等。被告曹某、张某、刘某叶原系朝东远公司的员工，均与朝东远公司签订了《劳动合同》和《保密协议》。《保密协议》约定，被告在原告任职期间应当遵守原告的保密制度并负有保密职责，不得在履行职务之外使用原告的秘密信息，离职之后也应承担保密义务，确认原告的商业秘密包括客户名单、定价政策、会计账套、业务方式等，离职后不得与在职期间接触过的客户有任何方式的联系，不得与原告争夺客户等，如违反保密协议的约定，应当向原告支付10万元违约金，并赔偿原告损失。

2018年1月5日，曹某、张某与案外人罗某涛共同注册成立了热点企业，经营范围包括代理公司注册、代理做账报税、投资咨询、商业注册代理等。被告刘某叶从朝东远公司处离职后亦入职热点企业。2018年7月4日，朝东远公司相关负责人及员工带领律师、软件工程师到热点企业住所地，在热点企业的工作电脑中发现了一些客户名单，其中一份“报税明细表6月”的52个客户名单载明了公司名称、税号、法人姓名及联系方式、税务信息、服务费等信息，经比对，该份客户名单中有十几条客户信息与朝东远公司所主张商业秘密的客户名单的基本信息相同。

一审法院判决：三被告立即停止侵犯朝东远公司商业秘密的行为并连带赔偿朝东远公司经济损失。深圳市热点企业服务有限公司、曹某、张某不服一审判决，提起上诉。

二审法院认为：朝东远公司主张保护的涉案信息是其多年经营所积累的目标客户信息，包括客户的名称、联系人、联系电话、税务信息、合作内容、收费价格等，该信息无法从公开途径获取，系不为公众所知悉的信息。

其次，该客户信息均为朝东远公司所积累的精准目标客户，能为朝东远公司开展业务提供有利条件，带来竞争优势，对朝东远公司具有商业价值。

再次，朝东远公司对客户信息制定了保密规章制度、采取专人专管、要求员工按照公司提供的联系方式与客户联系、与相关员工签订保密协议等保密措施。

最后，朝东远公司所主张的客户信息系朝东远公司在经营过程中积累的客户资料，属于经营信息。朝远东公司提交的对照表显示热点公司的部分交易客户信息与朝远东公司主张的经营信息秘密内容基本相符，而热点公司等未能举证证明其获取这类信息的途径，未能按照法律要求举证证明其不存在侵犯商业秘密的行为，故应当认定热点公司、曹某、张某侵害朝远东公司商业秘密。

本案系盗用他人客户信息、侵犯商业秘密的典型案例。客户信息，包括客户的名称、地址、联系方式以及交易习惯、意向、内容等信息。将为公众所知悉的客户信息进行整理、改进、形成的新信息，应认定为该信息不为公众所知悉，属于商业秘密。

《中华人民共和国反不正当竞争法》第三十二条规定，在侵犯商业秘密的民事审判程序中，商业秘密权利人提供初步证据，证明其已经对所主张的商业秘密采取保密措施，且合理表明商业秘密被侵犯，涉嫌侵权人应当证明权利人所主张的商业秘密不属于本法规定的商业秘密。商业秘密权利人提供初步证据合理表明商业秘密被侵犯，且提供以下证据之一的，涉嫌侵权人应当证明其不存在侵犯商业秘密的行为：（一）有证据表明涉嫌侵权人有渠道或者机会获取商业秘密，且其使用的信息与该商业秘密实质上相同。“合理表明”意味着权利人只要完成举证而不要求达到优势证据的证据标准，能够从一般谨慎合理标准下推定出可能存在侵害行为的情况下，举证责任转移给被诉侵权人，由被诉侵权人证明权利人所主张的商业秘密不符合法定商业秘密要件，以及被诉侵权人不存在侵犯商业秘密的行为。“初步”与“合理表明”虽然具有一定的主观性和不确定性，但是解决了司法实践中权利人举证难和维权难的突出问题。

民事诉讼的本质是追求诉讼事实的查明，实现诉讼的公平价值乃至正义价值。根据商业秘密案件的特点，减轻商业秘密权利人举证责任，一方面加重了侵权人的侵权成本，另一方面，在商业秘密案件中要件事实真伪不明的前提下，合理进行证明责任的分配有助于维护市场竞争秩序，保护权利人的合法利益，加大侵权打击力度，优化营商环境。

原告安克创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于2011年首创ANKER品牌并持续使用至今，主要产品包括移动充电器、无线充、车载充电器、墙充及USB充电线等，积累了较高的知名度。原告关联公司安克科技有限公司享有以下注册商标专用权：1.第10096254号“”商标，核定使用商品包括电池、计算机外围设备、计算机周边设备等；2.第20389968A号“”商标，核定使用商品包括电池充电器、移动电源（可充电电池）、电池等；3.第22930931A号“”商标，核定使用商品包括移动电源、USB充电器、机动车充电装置、无线充电器等。

被告超人公司原监事欧阳某于2014年6月18日申请注册第14613657号“”商标，核定使用的商品包括电线等。2016年11月24日，欧阳某申请注册第22027712A号“”商标，核定使用的商品包括USB线、电源材料（电线、电缆）等。2018年4月13日，被告超人公司受让取得上述两个注册商标。另查明，被告超人公司申请注册的商标共计264个，涵盖33个商标类别。而原告提交的证据显示，被告超人公司经营的淘宝网店“ANKER品牌店”虽有销售“Anker数据线”，但商品实物上并无任何“ANKER”标识；被告超人公司还在其运营的网站上发布可免费授权30家公司使用“”商标的信息。被告超人公司未在商品上实际使用14613657号 “”注册商标。

被告主张原告销售的数据线上使用了“”或“”标识，侵犯其公司的第14613657号、第22027712A号注册商标专用权。2018年6月26日至2018年8月9日期间，被告在天猫、1688国际站、1688中文站等多个电商平台上，对原告的多个数据线商品反复发起投诉。原告认为被告超人公司的投诉、警告行为具有恶意，构成不正当竞争。

二审期间，第14613657号“”商标因未在指定商品上进行公开、真实合法使用而被依法撤销。同时，北京知识产权法院（2019）京73行初7679号行政判决书认定：被告第22027712A号“”商标的申请注册违反了商标法第三十二条中“不得以不正当手段抢先注册他人已经使用并有一定影响的商标”的规定；北京知识产权法院（2019）京73行初12150号行政判决书认定：被告第14613657号“”注册商标原注册人欧阳某申请商标时，提交虚假的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是以欺骗手段或其他不正当手段扰乱商标注册秩序、损害公共利益、不正当占用公共资源的情形，违反了商标法第四十四条第一款的规定，应当宣告无效。

一审法院判决：被告应立即停止投诉原告销售ANKER品牌数据线的不正当竞争行为，在《中国工商报》刊登声明为原告公开消除影响，并赔偿原告经济损失500000元。被告不服一审判决，提出上诉。二审法院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本案系深圳市福田区人民法院审理的首例因恶意投诉、造成电商平台经营者损失的损害赔偿责任典型案例。针对存在竞争关系的经营者发起投诉，应当尽谨慎注意义务，违背法律目的和精神行使权利，损害他人正当权益，属于对权利的滥用，违反诚实信用原则，可构成不正当竞争行为，应承担赔偿责任。而认定当事人的投诉行为是否具有恶意，是否构成不成当竞争，一般应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1. 投诉行为是否具备合法的权利基础。本案被告超人公司虽然为“ANKER”商标权人，但纵观其经营模式及取得涉案商标专用权后的使用方式，其反复投诉行为难言善意。本案一审判决虽未直接否定被告超人公司所主张的权利基础，但从投诉的时间点及必要性对其是否具有主观恶意进行认定，分阶段论述其行为是否具有正当性，不失为一种新的判决思路，及时制止了被告超人公司的不正当竞争行为，有效维护了原告合法权利。

2. 被投诉行为是否构成侵权。本案原告在数据线产品上使用“ANKER”商标，符合《商标法》关于在先使用的规定。原告经营的ANKER品牌在被告申请注册涉案商标之前已具有一定的知名度，并已实际使用在数据线产品上，其持续使用时间及规模远大于被告。故原告在其数据线商品上使用其自有品牌标识“ANKER”不构成对被告超人公司注册商标专用权的侵权，被告超人公司无权禁止。

3. 投诉行为是否超出合理、必要范围。本案中，原告已就涉案注册商标向国家知识产权局提出无效宣告请求，并就被告的投诉行为提起不正当竞争之诉及确认不侵害商标权之诉。被告明知其投诉所依据的权利基础存在不确定性、原告是否构成商标侵权存在争议，却未循司法渠道主张权利，继续在京东平台对原告的商品发起投诉，未对其投诉行为是否会损害原告合法权益尽善意、审慎的注意义务。

4. 投诉行为是否给被投诉人造成实际损失。本案中，被告的投诉行为使原告的商品被下架，尤其是在2018年“双11”前在京东平台上被下架，给原告造成了重大经济损失，也使得公众对原告及其产品产生负面印象，造成商誉损害，更迫使原告为维权支出了高额费用。综上所述，被告的投诉行为具有恶意，构成不正当竞争。

原告腾讯公司是微信软件的著作权人和微信的实际运营人。被告通路公司、通六路公司开发并在市场推广销售通路云手机群控系统，能通过数据线连接数十部手机在微信平台进行规模化、自动化批量控制，包括群控微信模块界面、微信公众号刷量、批量添加附近人为好友、批量加好友、通讯录批量加好友等。原告据此起诉被告实施不正当竞争行为。

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认为：要认定涉案通路云系统中的微信群控产品是否构成不正当竞争，需适用第十二条互联网专条第二款规定的兜底性概括条款，并结合第二条反不正当竞争法一般条款的构成元素和判断范式，从以下四个要素进行认定。

1.原告的合法权益是否因该竞争行为受到了实际损害。第一，涉案竞争行为使得原告丧失了本可吸引网络用户注意力而可能获得的增值收益的机会和竞争优势。第二，涉案竞争行为产生的是虚假流量，降低用户对微信平台产品的评价，损害微信产品的商誉。第三，涉案竞争行为会产生大量的虚假流量，这种刷量行为会影响广告主投放广告的积极性，造成原告的广告收入等增值服务交易机会的损失。第四，涉案竞争行为显然会大量增加微信服务的数据量和数据流，进而导致微信服务器的运营负担加大，从而给原告造成实际损失。

2.该竞争行为所采用的技术手段是否损害了消费者的利益。涉案通路云系统中的微信群控产品，实际上是利用规模化、自动化的群控技术批量操作群加微信、群发消息，使得微信用户处于群发信息轰炸中，必然会降低用户体验，对微信用户个人数据权利也会造成严重威胁，严重损害微信用户的自主选择权、知情权、隐私权等消费者权利。

3.该竞争行为是否因违反诚信原则和公认的商业道德而具有不正当性。涉案通路云系统针对微信软件开发的微信群控产品取代了微信软件的正常功能，明知实施该技术功能会出现自己得利他人受损的后果，仍实施该技术功能，具有主观故意，属于妨碍、破坏其他经营者合法提供的网络产品或者服务正常运行的行为。被告通路公司、通六路公司在本身并未承担涉案微信生态系统经营成本的情形下，采用群控技术对多台终端手机进行批量控制，在通路云系统中针对微信软件开发具有群加微信、群发消息等功能的微信群控产品，针对微信软件执行规模化、自动化操作，在未支付相应对价的情形下抢占微信用户的注意力，获取自身商业利益，有违诚信原则和公认的商业道德，具有不正当性。

4.该竞争行为是否属于妨碍、破坏其他经营者合法提供的网络产品或者服务正常运行的行为，进而破坏了互联网环境中的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被告通路公司、通六路公司在通路云系统中针对微信开发微信群控产品用于在微信平台进行规模化批量操作，不正当地利用原告构建的微信生态系统的市场成果，为自己谋取商业机会从而获取竞争优势的行为，破坏了互联网环境中公平竞争的市场秩序。被诉通路云系统通过微信群控产品在微信平台上进行规模化批量操作，制造虚假流量，会严重干扰社会对互联网流量经济的判断，严重扰乱公平有序的网络营商环境。

综上，被告通路公司、通六路公司研发、销售、运营被诉通路云系统微信群控产品的行为构成不正当竞争。被告力普森公司不存在与被告通路公司、通六路公司共同侵权行为，不应当承担共同侵权责任。因此，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决：被告立即停止研发、销售、运营被诉通路云系统中的微信群控产品、在各自主办的网站www.yttonglu.com、www.tonglusoft.com、www.qunzhuan.net，以及新浪网www.sina.com、36氪网www.36kr.com显著位置刊登致歉声明消除影响、并赔偿原告经济损失人民币32609875.97元及合理维权费用人民币420760元，该判决已经生效。

本案系互联网不正当竞争的典型案例。利用群控软件刷流量造假行为，是近年来涌现出的新型知识产权案例。本案典型意义在于规范在微信等互联网平台刷流量行为，确立互联网市场公平竞争规则，从源头上禁止在群控软件上设置刷虚假流量的功能，亮剑互联网刷流量黑灰产业链，有效保护网络环境下的知识产权，优化互联网营商环境。

在认定互联网不正当竞争时，应充分考虑互联网的动态性、跨界性及“眼球经济”属性，结合上述的四要素分析，才能认定构成不正当竞争行为。同时，技术开发应当以不侵犯他人合法权益为边界，不是所有新出现的技术与商业模式都属于创新，任何人不能以自由竞争和创新为名任意干涉他人的技术产品或者服务，实施丛林法则。技术中立是指群控技术本身不具有违法性，并不妨碍对使用群控技术开发的微信群控产品进行“刷流量”行为是否违法性予以认定。

新功电器公司成立于2008年6月12日，其主要经营范围为生产、销售家用电力器具、茶具、日用玻璃制品、插座、水族器材；电子商务服务。新功电器公司主导产品有全自动系列电子茶具、电磁炉、电热炉、多功能组合茶盘、快速壶等系列产品。2010年4月，新功电器公司在多个商品类别上注册第6795254号“”商标，新功电器公司在经营期间获得多项荣誉。新功之星公司成立于2014年10月15日，经营范围为电动车、两轮车、三轮车、摩托车、动平衡电动车、电动车电池、锂电池、电机相关配件、健身器材、家用电器等。

2014年2月，新功之星公司法定代表人高某卫注册第11523318号“”商标，注册类别为第12类，核定使用商品为机动三轮车、电动自行车、电动摩托车、汽车、小型机动车、摩托车等；2015年，高某卫注册第14074528号“+XINGONG”商标，注册类别为第12类。新功电器公司主张新功之星公司实施的不正当竞争行为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在明知商标广为人知的情况下，仍然在其他商品类别上抢注同样的商标；二是在其官网上突出使用商标，且标注 “新功电动车均赠送新功飘逸杯一个……”的字样；三是在微信朋友圈高价转让其恶意抢注的商标。法院一审判决：驳回原告广东新功电器有限公司的诉讼请求。原告广东新功电器有限公司不服，提起上诉。

二审法院认为：本案的争议焦点新功之星公司是否实施不正当竞争行为。新功电器公司、新功之星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分别于不同时间、在不同类别的商品上注册了商标，并分别将其自身的注册商标使用于各自核定的商品类别上。按照我国商标注册制度，两个商标的权利主体分别对其注册商标享有专用权，如新功电器公司认为新功之星公司在电动车上使用第11523318号商标会造成对新功电器公司所享有的第6795254号注册商标专用权的侵害，应当向有关行政主管机关申请解决。新功电器公司在本案中主张新功之星公司注册并使用第11523318号商标构成不正当竞争，缺乏法律依据，法院不予采纳。

然而，在两个不同的主体对同一注册商标标识在不同商品类别上分别享有专用权的情况下，各权利人均应当相互尊重、合理避让，避免对对方的合法权益造成损害以及避免相关公众产生混淆。本案中，新功电器公司成立于2008年，并于2010年注册第6795254号商标，使用于茶具类商品上，并在长期的经营过程中积累了声誉，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此种商誉及市场地位系反不正当竞争法所保护的法益。

新功之星公司作为在后成立的公司，于2014年注册了第11523318号商标，并使用于电动车类商品上。两者使用的虽为同一商标标识，但用于不同商品类别，如经营者规范使用并予以恰当避让，一般不足以引起混淆。但是，新功之星公司在其品牌电动车销售页面上标注“新功电动车均赠送新功飘逸杯”字样，并向购买其电动车的消费者赠送牌飘逸杯，明显具有攀附新功电器公司的商誉、刻意营造二者存在特定联系的主观意图，足以使相关公众产生误认。同时，新功之星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在其微信朋友圈动态中发布转让或租赁其注册的第11523318号“”商标的广告，并标明“价高”字样，却将新功电器公司生产的标注有“”标识的飘逸杯作为配图，同时将该配图与第11523318号“”商标注册证的照片并列排放。该等行为同样意图将第11523318号“”商标与新功电器公司联系起来，通过造成相关公众混淆的方式攀附新功电器公司的商誉。在相关公众误认为新功之星公司的产品及注册商标与新功电器公司存在特定联系的情况下，新功电器公司已经建立起来的声誉及市场地位便有可能因为新功之星公司的不当行为而受到负面影响，新功电器公司第6795254号注册商标的价值亦可能会被不恰当地削弱，由此对新功电器公司的合法权益造成损害。

因此，法院认定，新功之星公司实施了足以引人误认为其与新功电器公司存在特定联系的混淆行为，构成不正当竞争行为。二审法院判决：撤销一审法院判决，新功之星公司应立即停止针对新功电器公司的不正当竞争行为并赔偿该公司经济损失及维权合理开支合计50000元。

本案系混淆类不正当竞争的典型案例。我国实行商标注册制度，在实践中可能会出现同一商标标识被不同的经营主体注册在不同类别的商品上的现象。在此种情况下，不同的商标专用权人应当相互尊重、合理避让，一方面要避免对对方的合法权益造成损害，另一方面也要避免相关公众产生混淆，破坏正常的市场秩序，否则可能构成不正当竞争，并由此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在商标使用过程中，刻意将自身商标和商品与其他经营者的商标和商品相联系，通过造成相关公众混淆的方式攀附其他经营者的商誉，对其他经营者的合法权益造成损害，构成不正当竞争行为，应当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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